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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翻译]《所有的邪恶o三》尾声

luyued 发布于 2011-03-07 16:46   浏览 N 次  

撒花!!!

情人节快乐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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尾声:所有的邪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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梵林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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寄往:Fellowhip ElrohirSeriouslyRocks

主题:大家好吗

出于习惯,或出于渴望,管他呢,埃罗赫尔就这么写了。因为这么写他才觉着对劲,尽管用深色墨水在羊皮纸上端写下的这个标题看起来非常荒唐。他父亲曾说技术的发展并不是单向的,他说得对。来到梵林诺,他本以为自己要扮演希腊神话里传播火种的那位大神,结果呢,他觉得自己像只乡下土包子。不过,精灵的气质是如此无可救药的古老,使得在精制羊皮纸上写条电邮标题这个主意显得很滑稽,他实在忍不住。

于是他就写下去了:

我不确定多少日子已经过去了,但肯定有好一阵子了吧。带了那么多东西过来,就是忘了一块表。不过我倒是带了一部手机。我很好奇这里能不能收到信号。听起来发神经,但是不试过怎么知道。你们看过一部叫《黑洞频率》的电影吗?剧情蛮乱的,不过里面有一个家伙,他能通过一台老式收音机跟他过世很久的老爸说话。你们看过《湖边小屋》没有?我也没看过,不过他们说里面有个邮箱… …好吧,如果你想知道,我的服务商没能经住穿越的考验。如果他们能,我真的不介意回去替他们到处吹嘘——他们的覆盖能力实在太强大了。

哦哟,我的手写疼了。大概太久没有手写东西了。写得跟蟹爬似的。说到蟹爬式的笔迹,莱格拉斯,当当当当!还活着!这一把我们赌赢了。总有一天,他会感谢我们的,只要他,呃,把一切都给记起来… … 神明的幽默感真不是一般的强。

很多次我们都以为他不行了。最后那次他“走了”,我们以为再也救不回了,埃斯特尔差点心脏病发作也完了。莱格拉斯没了心跳,我们拼命救了又救,但是都没反应。我们已经准备放弃了,我发誓,我们已经要放弃了,然后埃莱丹冲了进来。埃莱丹刚度过他自己的危机,算是还过魂儿了。他冲进来,抓起去纤颤器的手柄,不由分说把莱格拉斯拽回了“人间”。

“你不能死,”他说道,其实是喊的,我以为他疯了,“到了这地步,发生了这么多事,你不能死!死没什么,死很容易,但你现在不能死,这么多事情之后你不能死!”

你们了解莱格拉斯,他越内疚活得越欢。果然,那颗心又跳起来了,而且从此就没再停。他陷入昏迷,好一阵子,我们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身子凋零下去。好几个月过去了,我不知道,都说了希望带块表过来。但是他不知怎的挺过来了,然后有一天就这么睁开眼睛,你知道,那双漂亮的眼睛,冲我们眨呀眨,然后就开始问问题,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,他只是打了个盹。

原来,至少对他来说,真的什么都没发生过。他谁也不认识,什么也不记得,不知道自己是谁,干什么的,不过似乎愿意信任我们。治疗师说他的记忆会回来的。我们是在梵林诺呀,着什么急(原话照录)?眼下,大家是看到他日渐康复就开心了。他们说那阵长时间几乎致命的心脏停止造成了脑损,才使他失忆。我懒得告诉他们,莱格拉斯脑损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一向来记忆好得很。

不妙的是,他倒是没丢掉我行我素的脾气,幽默感也回来了,跟他说话挺好玩的。而在埃斯特尔、我老爸和他老爸组成的三头政治的严厉管辖之下,他找了各种希奇古怪的法子躲起来。矮人是心不甘情不愿的陪绑,总被他哄着迫着到处藏,我和哈尔迪尔则像警察,任务是找到他们。埃莱丹也加入了我们。他总算不再整天埋首在安娜的告别信后面,不再自哀自愿,开始有活力,跟人说话。

我觉得莱格拉斯相信自己跟我们相熟,所以他心情愉快。不过如果他想起了别的什么,他并没显示出来,更没提起。比如那回,他们认为他恢复得差不多了,终于允许他尝尝诱人的星巴克咖啡。他眼里闪过一些什么东西,我可以向神明起誓。某种回忆,或许是蒙特斯的魂儿,我不知道。他先是困惑,然后挺愉快的。不管他想到了什么或记起了什么,他只是微笑着,跟谁也没说。

我开始相信对他来说,这是一种福分。莱格拉斯有机会在这里开始新生活。一种不需隐瞒或编造的生活,而且肯定不必背负过去的包袱。可能只是我这么想吧。

虽然我有点想念那个紧张兮兮的莱格拉斯,因为惹恼他总是很好玩,但是如今他比较快乐。我们时不时地暗示他过去的事情。不让他知道他曾是什么样的人似乎不公平,因为我们所知的莱格拉斯是… …他是莱格拉斯,你懂的。他自成一格。他应该知道。但是如果他什么也不记得,什么也不问,那我们也不忙着让他记起来。他是失忆了没错,但他没问题。他快乐。我倾向于认为对于某些英雄,这是一种奖赏。普通人的生活,无限可能的未来。现在矛盾倒过来了,很有趣。不久以前,他还拼命想让阿拉贡和其他几位想起他们曾经是谁。世事就是这么有意思。我又想起埃莱丹抢救他时对他说的那些疯话,听起来像是莱格拉斯在波罗米尔被枪击时说过的,不久前。

不管怎样,我已经不再担心他了。我担心的是我哥哥。埃莱丹一直深居简出,安静得让人受不了,直到莱格拉斯那次病危强迫他回到现实。当他把莱格拉斯拖回来的时候,他把自己也震醒了,想起除了自己失落的情感,还有其它重要的事情。于是他又开始跟我们说话了。

一天,我壮起胆子问他安娜的信里写了什么。我打赌是道歉和解释。谁不会这么认为呢?但是埃莱丹说根本不是。

“为什么不是?”我问他。

他说她知道他明白她为什么那么做。他说他实在是希望自己不明白为什么要违背愿望被带回来。他说他希望自己能够永远愤怒,而不是妥协。愤怒意味着还有其它可能,而理解则意味着明白,最终变成自己的意识,因为就算你不愿意,但内心深处你已经接受了。他说他明白,而这比什么都痛苦。他说这些她都知道,所以信里有些别的东西。

“什么东西?”我兴趣来了。

他淡淡一笑,说里面有两份重要的文件。一份是结婚证书——她签了名,也给他留了空位签名;另一份是离婚证书——她也签了,也给他留了空位。他说她写了张字条,告诉他结婚证书不算什么法律约束,只不过象征了他们无法做到的事情。她也说,‘请签第一份,因为你答应了我;请签第二份,因为另寻伴侣不但是可接受的,而且是被鼓励的。’

说到最后那句话,他有些讥嘲之意,不过跟往常一样,他觉得她好玩,还有点疯。然后谈话就比较沉重了,因为任何关于她的美丽和聪慧的记忆,最终都会归结到一个事实:他们无法厮守。

那天我还乍着胆子问了另一个让我忧心忡忡的问题。我吞了口口水,背地里交叉起手指,问他是否在盘算着回去。

“还……没有,”他说,“我说过我明白为什么必须回来。所以我不打算回去。”

他的话我姑且信着,就像抓着根救命稻草。但是信不信他到哪儿我都知道,我盯着他呢。因为我觉得我已经把一切都搞懂了。

每当有邪恶兴起,我们都有办法击败它。又或者…不需恶斗的时候,我们可以抱成团抵御它。我们是一群幸存者。幸存者就是我们。没什么辉煌的胜利,话说回来,也没什么真正的战争。然而我们在跟什么东西抗争… …也许是我们自己,我们一直浸泡在孤独里,直到我们找到彼此,才真正找到自己。想想莱格拉斯,想想埃莱丹……他的眼睛有一种渴望。他终究会想办法回去的,回去世界,然后这一切又会从头来一遍。我不知道。我只知道他不会孤单一人。再没有人会孤单了。

埃罗赫尔卷起羊皮纸,塞进一个细长的绿瓶子,用力掷向大海。

你的邮件已发出。他百感交集地想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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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土世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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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世界的神秘事件泛滥成灾,而莱格拉斯的事只不过是其中之一罢了。泛滥成灾… …也许这个词有点过分有点吓人,不如说是层出不穷,谁杀了肯尼迪?猫王还活着吗?梦露是不是被谋杀的?有没有外星人?有没有上帝?

没人知道雷兰德格林尼的下落,过了一阵子,它成了一个冷冰冰的悬案。有关的书籍、电视节目和荒唐的电影改编纷纷出台。阴谋论满天飞。留守的同盟成员读了、听了也看了。很多都相当好笑。

安娜塔莉亚克莱可西的孕事不久后曝光。她终于开始休假,从公众的视野中消失。她急需休息,逃离外界对她的关注,她一直都是公众人物,对雷兰德格林尼的独家采访更加深了人们对她的兴趣。有那么一会儿,谣传她的孩子是格林尼的,或者是格林尼那个奥地利朋友的。不过,这些谣传很快就平息了。因为公众想像出一种更理想的情形:伊蒙特伦哥勒在她身边频频出现已经好一段时间了,而且记录和目击者都证实早在雷兰德格林尼的采访之前,伊蒙特伦哥勒就已经陪她出入意大利和法国的医院。反观雷兰德格林尼和那个奥地利人却都没出现。

为了保护孩子的秘密,有关人等没有费心去纠正这种假想。不过他们声明安娜塔莉亚和‘失踪精灵’的关系极其清正:她买入了埃莱丹 Peredhil的产业和古董,她和他们的关系和友情到此为止。

布莱德·格里尔迁去欧洲,因为他兄弟和多数朋友都在那里。他在那里觉得比较安全,他们也都比较放心。他在一所顶尖大学里担任教授,学生包括马克布兰迪和皮平图克。拜雷兰德格林尼所设基金之赐,哈比人无须借贷就可以深造,他们的钱足够所需,偶尔还可以小小放肆一下。

弗雷德·格里尔和尤妮丝伦哥勒继续经营他们的慈善事业。拉菲尔蒙特斯把孩子们送进最好的学校,用的钱来自格林尼,蒙特斯将之戏称为“该死的雷兰德格林尼教育基金”。伺候警局局长如今变得非常难,几乎跟找雷兰德的替补一样难。局长和蒙特斯踢走了八个极不合格的人选,才勉强找到一个像样的。该新人在层层考验下干得还不坏。

世界运转着,改变着,照常前进。它一溜歪斜,走向未来。

安娜塔莉亚克莱可西产下一对龙凤胎。她觉得这实在是莫大的恩惠。她随着自己给男孩取名安东尼奥,随着埃莱丹给女孩起名丹妮拉。她从未动笔写那本计划中的关于莱格拉斯和精灵的书。想起来好遥远。话说回来,计划本来就不如变化快。但是她拍了一部得奖的纪录片,探讨人们如何看待离奇的雷兰德格林尼悬案。作品并不侧重在精灵,关注的是人类。雷兰德格林尼事件反射出了人世的欲望和梦想,以及为了达到目的而使出的手段。

在人类心灵的深处,他们只想知道… …故事。所有这些意象——精灵、仙子、不老之身、神明和天堂——它们都提醒我们,我们其实仍是孩子,在心灵深处,总是爱听着故事,伴我们做梦。

从那以后,她就安之若素了。她不再工作,专心管理可观的资产,照顾两个孩子。养孩子照例得费尽心血,更何况这两个孩子的外公有个可怕的习惯:对他们予求予取。她最欢迎的访客兼保育员是皮平图克。出人意料,皮平是个严格的叔叔,把双胞胎约束得服服帖帖。再一想,其实不奇怪,因为他熟知所有的捣蛋窍门,那些窍门怕不是他发明的。

于是生活继续,平凡得不能再平凡。有人曾经一语道破:如果我们想要的只是故事,那么这个故事就是这样结束的。

2007年12月2日

译成

2011年2月12日凌晨

附录:镜舞之鸣谢

翻译和《所有的邪恶》之插画

特别感谢所有拓展了《所有的邪恶》的朋友。这些拓展方式包括:1.通过翻译和插画(并互相链接)扩大它的读者群;2.启发我继续创作。

坦白讲,如果没有《所有的邪恶一》的插画,《所有的邪恶二》就不会写成,最起码,就算写成,也要过很久很久。谢谢 Kaitokitty和M Elisabeth Penn。更要谢谢永不气馁的Lukeyoung, Ilxwing andCaterpillar,你们太棒了!有你们跟我是“一丘之貉”,我觉得自己实在太幸运了。大感谢!很多爱!

一直有人问我《所有的邪恶》里的人物长什么样子,你知道啦,一幅图画胜过千言万语。哈哈!我个人最喜欢的插图是:1.埃罗赫尔和莱格拉斯在Imladris喝可乐玩PS2(所有的邪恶一);2.《所有的邪恶三》插图“海狮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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