归途 ( 一 ) 大漠双鹰(2)
luyued 发布于 2011-03-06 21:23 浏览 N 次我和弟弟虽然是小头目,但王也非常看重我们.就抽调了一千人让我和弟弟带,在当时塔塔木部落的兵力也不过一万余人,对于这样的分配虽然有少数的头目不悦,却也不敢发作,说我们勤劳,那是肯定的,要不带点成绩出来总是不能堵上别人的嘴,所以我和弟弟就轮流去练兵,不练兵时就找个僻静的地方练刀,几个月来我和弟弟都有了一定程度上的进步,弟弟也顺手教了塔娜几手幻刀.趁弟弟值勤的时候我到离营较远的沙漠上去练习刀法,这天我还在修炼战天刀,沙子被我舞上天空,先是散开来,接着迅速聚拢成八条龙状,一根根直指天上,我在当中自由穿梭了一阵,再将其化为一条用刀劈开,发出震天的轰鸣,把前方的黄沙推的很远,就在我为我的刀法差不多而感到高兴的时候,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:好刀法,我回头一看居然是塔吉:"看来那天是真的,如果你用今天的刀法我挡不住三招"
"你怎么来了"我问道
"我跟着你想偷偷学你的功夫"
我知道他是在开玩笑:"其实就算你看懂了这些招式也学不会,如果你真的想学我可以教你幻刀"
"幻刀?"
"对,就是那天我连攻你的刀法"
"确实不错,不过说真的,谁见了你今天的刀法谁都想学,"她笑道.
"想不想听故事?"
"好啊"
我把阿爸跟我们说的毫无保留的告诉了他
"那两个孩子就是你和诩,快刀就是你们的阿爸?"
我点了点头
"想不到你们有这样的故事,那我不学天八刀了,就学幻刀."他不想再望深处说下去就转移了话题.
"可以,但是你要为我保密这件事,不要告诉王和塔娜包括所有人我跟弟弟的身世"
"那你还会去中原吗?"
"如果是你会怎么办?"我问道.
"好,我支持你."
从那以后有空我就教塔吉刀法,他好象什么都不知道似的还是那么天真,我问他为什么,他反问道:"你以为忧郁就可以解决掉伤痛,"然后劝解道:"不要把自己的痛苦放在脸上,那样的话不仅自己痛苦,还要连累别人为你操心."也许塔吉说的对,但我很难做到,有一种痛苦总是让我挥之不去,难道塔吉的方式是是一种解脱,可是我还是得选择折磨自己,因为还有很多的事情等着我去做.
阿爸在军营很自在,一般就是陪王喝酒,弟弟则成了塔娜的师父,虽然塔娜经常缠着弟弟教她武功,可弟弟的功夫也没有停留下来,顺利的开始练习移天刀了,几个月来,我们随王在草原上迁徙,我和弟弟的部队战斗力大有提升,王看了也很高兴.很久没有和弟弟在一起谈天说地了,时至寒冬,士兵大多都有些懒散,趁次之机我和弟弟带了几个亲兵骑马到外面去溜达,寒风瑟瑟,但我和弟弟都很开心,弟弟告诉我塔娜的武功有些基础了,他想教她几手刀法问我同不同意,我说自己的事情自己决定吧,我也告诉他我在教塔吉武功,然后弟弟说咱们都有自己的事说完哈哈大笑,我可笑不出来,因为又传来了一种声音,我挥了挥手示意安静下来,这一下远处的杀声才变得清晰下来,我们不约而同的朝声音处奔去,看清楚了,有二十多个装束一样的人手持弯刀攻击一个拿刀的人,那人武功确实不耐,要不是他有伤在身,我想那些杀手也顶不住他几招,弟弟大喝,你们是什么人,为何在此追杀奄奄一息之人,这一下果然让很多杀手暂时停了下来,其中一人叫到:"你们是什么人,这里的事情不需要你们管,再不走的话别怪爷的刀不客气,"他虽想杀过来却看我们也有十来个持刀人,也不敢仓促乱来,"听清楚了,我们是大漠双鹰.这人我救定了,谁不服可以来试试"弟弟也叫道,这一下可把他们逼急了,真的冲了过来,我们也不惧,我和弟弟挥刀砍去,后边的亲兵也跟了上来,虽然他们中不时发出一声惨叫,但我跟弟弟发力有分寸,也不至于要他们的命,其实我们也不想得罪那些有组织的杀手,用弟弟的话说我们还打算在他们身上投资一笔,让他们帮忙宣传一下我们的大名,不出片刻二十来人都挂了彩,也不敢再上,都连滚带爬捂着伤口匆匆离去,再看那被杀的人,突然倒地,我和弟弟突然下马,看其脉搏,只是昏死而已,我忙用穴道封住他的伤口,并叫亲兵迅速带回营中急救,我和弟弟也想弄清那群杀手的身份,也故不得继续溜达,便随亲兵回了军营幸好他伤得不是很重,而我又及时封住了他的穴道,不至于流血过多,经过剂师的救助很快便没事了,只是还未曾醒来,我把他安置在我的帐营里,并派了卫兵照顾.第二天是部落的摔跤比赛,参赛者都是从部落里选派的,最多可以有三人参加,我和弟弟选派了我们最器重的的耶鲁恪一人,塔吉问我们怎么只有一人,要是输了岂不是一点希望也没有了,弟弟笑着说:"我们只管质量,不管数量,如果他们不作弊,我们准拿第一"
"怎么会有人作弊呢?"塔吉说.
"你就不最多了吧,沃尔哥大头目不是前几天把自己的小头目阿扎图贬为了士兵了吗,那他就有资格参加了不是吗?"弟弟说道.
"那也没办法,这是在钻空子,这是漏洞啊"塔吉说.说完一脸的无辜.
比赛开始了,除我们只有一人参加外,其余的头目可没有浪费一个名额,一共有二十八人参加,十支部队都有一个直接晋级资格,耶鲁恪,阿扎图都赫然在列,剩余的十八个人得为剩下的六个名额打淘汰赛和附加赛.耶鲁恪不负众望,在正式比赛的时候力克三人成功杀进决赛,他的对手果然是阿扎图,阿扎图不愧是做过小头目,一上场就气势如虹,尽管他很卖力,却也没有给耶鲁恪制造很大的威胁.这时一个卫兵嗅到我身边说那个人已经醒来了,我马上给弟弟交代了几句便匆匆回营.他躺在床上冷漠的说:"是你救了我"
"对"
"我现在在什么地方?"
由于大家都万人空巷去看摔跤比赛,军营里没有了操练声,所以他不知道自己在军营:"军营"我说
他楞了一下激动的叫道:"我的刀,我的刀呢?"
我示意卫兵把刀拿过来给他,他接过刀就要离开,可伤势没好,下床之后就趴在了地下,"你是刀客?"我扶起他问道.
"对,我是刀客"语气开始缓和起来.
我又趁势问:"他们是谁,为什么要杀你,"
片刻,他道:"他们是枯木战士,你听说说过吗?"
"没有"
"幸好你是军营的人,不然的话他们可能已经把你杀了"他继续说道"枯木战士亦正亦邪,但对刀客从不留情,据说科尔沁部落也没有把他们剿灭到"
"就因为你是刀客所以他们要杀你,一没有同伴吗?"
"你以为我会无礼与他们?我虽然是刀客,但我从不乱杀人,也不杀无名的人,因为刀客的规矩是越高级的人数就越少,而且我并不喜欢这个职业,只是我想改变它罢了."
我才想起来原来我们遇到的刀客不过是低级别的,不怪他们那么容易就被我解决了,"我叫秦,你叫什么名字?"
"苏南金科"
"那你好好休息,在这里很安全,所有的事情等伤好了再说."
这时,弟弟和塔吉也进来了:"哥哥,我们输了,他说什么了"
我给他们相互介绍了,大家也相互致意.
"怎么了,"我问道.
"他们耍诈"弟弟说.
"叫耶鲁恪来"他来了后,以为我是要责备他,就跪在地上一个劲的说自己的不是,我叫他起来对他说:"别在意,对你自己来说已经尽力了,没有什么遗憾了,虽然你代表我们出战,但是这样的成绩也足以让别的头目侧目,没事了,你好好休息吧,明天还要训练."他似乎还要说些什么,但被我阻止了,就在这时,一个士兵来报:王说要所有的头目马上到王帐.有要事相商.
我们不敢懈怠,迅速赶望王营.要知道这是第一次全部集积,绝对不是摔跤比赛的颁奖仪式.我们三个赶进去的时候,大家都差不多到齐了,塔吉进营就想问,可王用手势止住了他,我才看清楚王的脸色有些苍白,眉头之间似乎还隐藏了一丝恐惧. 肯定出来大事,我心里想,不到一刻钟,所以的头目都到齐了,王扫视了大家沉沉的说:"科尔沁部落使者来过了"顿时下面开始窃窃私语,都在讨论他们来的目的,王继续说道:"我们现在有两个选择,一是答应他们的条件,一是拒绝他们的条件,答应,就可以继续过日子,拒绝,就必须同他们开战,而且要打败他们"
那么他们的条件是什么啊?大家都在问.
"条件有四个,称臣.纳贡.嫁塔娜.听从他们的调度"王说道.
我看了看弟弟,我知道他现在有一万个不愿意,甚至有马上和科尔沁开战的想法,但却不能说出来,其实在全军营,包括王都知道塔娜喜欢诩,王这么一说就有几个武将不同意了,力主开战,不过也有小部分的希望能和他们谈一些交易条件,因为科尔沁部落太强大了,如果真的打起来,那我们每个士兵就会遭到他们五个以上的围攻,毫无胜算,与其这样,不如委曲求全,暂保平安,等到有机会再向他们发起反击.商量很久,却没有一个答案,我和弟弟也没有说一句话,王不得不宣布解散,但我和弟弟跟塔吉留了下来,这是王要求的.
"怎么办?打还是不打"王问我们
我怕弟弟禁不住心态就马上说:"王,其实你心里早就有了打算,何必问下去,要做就做,我们誓死追随王"从开会起我就觉得王是主战的,大漠的王者是不会被吓死的,要死也是战死.不然就不配做部落的领袖了.
"好啊,那我们就战吧,可是我们的兵力太少了,他们有七万人,我们不过一万多,而且他们是草原上的第二大部落,没有谁愿意得罪他们,这一仗太难打了"王说道.
弟弟急忙说道:"放心,王,这一仗一定会让他们溃败",我不知道弟弟为什么这么肯定,可能是因为塔娜的缘故吧.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就问王说:"王,你有没有听说过枯木战士?"王一听马上反问我:"问这干什么?"
"如果能让枯木战士加入我们那么我们就有了更强的实力,这一战就有了更大的把握"我说道.
"可是他们会吗"王放轻了语气说道.
"不试怎么知道呢?他们也曾受到科尔沁部落的攻击,绝对痛恨科尔沁部落,现在的问题是能不能找到他们的头领"我补充道.
"要找道枯木战士的首领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啊"王叹了口气挥手让我们出去.我跟弟弟马上回营塔吉则是去告诉塔娜这个不幸的消息,现在我也故不得苏南科金的伤势,回去马上问道:"你知道枯木战士的巢在什么地方吗?"他以为我要去攻打枯木战士然后笑道:"你以为枯木战士是那么好对付吗,他们可"
"好了好了"我打断了他的话:"知道吗?告诉我"然后用一种严肃的目光看着他.
他看看我再说道:"昨天我路过一个隐泉看见有一支驼队在那取水,然后就遭到枯木战士的追杀,你们去那或许可以找到,那隐泉应该在军营的南方,"我那敢怠慢,出营跨上骤风就要走,弟弟也骑着狂闪准备跟来,我大喝他道:"你来干什么?军营还需要你,王.塔娜都需要你,你呆在军营等待我的消息,协助王防止科尔沁部落的偷袭,天黑之前我如果没回来就应该找到枯木战士了,我一定会回来"说完头也不回驾马飞奔而区,再说我我走后,塔娜来到军营找弟弟,就是一个劲的哭:师父,你要救我,我还没有出师呢.虽然塔娜喜欢弟弟但也要分场合,弟弟好说歹说才让他平静下来,她就是不回去,怎么也要留在军营,弟弟无奈,只好同意.
一个时辰后隐泉出现了,却没有一个人,我不免有些失望,走近一看着室高兴了,骆驼脚印,大约十来头,看来他们来过了,而且刚刚走,一定不会走的太远,要不然风沙就盖住了脚印,我立即上马随脚印方向追去,确实没错,不久我就看见了一对人马,他们的行经速度很慢,我马上赶了上去,忽然从前面撤了几个武士,快马向我奔过来"我不是刀客"在他们还没到的时候我说道,因为苏南科金说他们很喜欢跟刀客过不去.
"那你是什么人?"我才看清楚领头的既然是个女子,黑色的沙巾挂在脸上却挡不住那隐藏的美丽.
"我是塔塔木部落的小头领,今天来拜访枯木战士的首领,希望能引见一下,"
"谁告诉你我们是枯木战士?"她又用冰冷的语气问道.
这时我只能实话实说,用真诚来告诉他们我没有恶意,"我是大漠双鹰之一,今天特地来向首领赔罪"虽然这不是我目的,但也是半真半假,也不算撒谎了,
他们中的几个一听我是大漠双鹰也开始有些嘘声了"昨天就是你打伤了我们的人,怎么只有你一个呢?"她的语气开始有点轻了.
"我弟弟今天在军营里有事,因此由我代替,"
"你要我们怎么才能相信你?"她问道.
"你要怎么样才能相信我?"
他们开始有些沉默了,我迅速拔出刀来:"刀给你,你用它架在我的脖子上,如何?"
"算了,如果你真的是大漠双鹰之一的话,这把刀也是白架,走吧,你走最前边去,"她想了一下缓和了语气说道
我也不再说了,刀入鞘,向前奔去,虽然我在最前,可她距我也不足一丈来地,后来索性跟我并驾而行,:"你是汉人?"我看了看他:"对,你也好象是汉人,"
"是的,你感觉到奇怪吗?首领就是我哥哥们,我们是从中原来的.爹带着我们五人来到大漠,可是后来被刀客杀死了,那时我才三岁,大哥那时十五岁,所以我们枯木战士一定要杀刀客,你明白了"她现在好象不是对陌生人说话,倒像是朋友.
"你们很幸运,还能找到杀父仇人,可我现在连仇人来自哪里都不知道,"她缓缓摘下沙巾,我看了过去,又以闪电的速度把目光移开,却也仍不住心跳加速,她假装没看见继续说道:"没想到咱们也有相同的身世,我叫尹馨,你叫什么名字?"
"叫我秦吧,我现在还没有资格接父亲的姓,而且我从小就只有人叫我秦,"我一般不告诉别人姓,但在有时我也犯了有些错误,她指着前面对我说:"前面的山头就到了,"我顺白皙的手指望去.真的不敢相信眼睛,这是我在草原上看见的最茂盛最路荫的的树林,我又揉了揉眼睛,
"是没错"他扑哧一声笑了说到:"这就是我们为什么要到那么远的地方去取水的原因,虽然这里很美丽.也很险峻,可是水却是不够,"
我们逐渐向内走去,我不知道这黑黢黢的林子里是不是因为我的到来而充满杀戮,至少我不希望这样,其实我的心里早就有点难受了:"如果今天你不是跟我进来恐怕连命的没有了,知道吗?刚才我们已经过了六座暗哨,七个陷阱,当初科尔沁部落派七千人来围剿我们,但是连寨门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就差不多全军覆没了,"我不禁有些害怕了,如果真如她所说,那枯木战士的实力就一定不是图有其名了.我还是像一个孩子听故事一样听她说,"这里是前寨,主寨在后面,还有五座暗哨,哥哥们现在在主寨"她让驼队放下一些水在前寨,这时一个人拿刀向我杀来,我一看就知道那是昨天那群枯木战士的头目"穆尔,不准胡来,"尹馨用不可抗拒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行动,"他现在还是客人,昨天的事情大哥自会处理"叫穆尔的人也不敢再上来,只能眼睁睁看我们向主寨走去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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