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蝶恋花

luyued 发布于 2011-05-26 19:25   浏览 N 次  

  part30

  接下来的日子倒也安静,赵昱宁信守了自己的赌注,也没有再出现过退溪斋。润福倒是乐得清静,无事的时候让丁香陪着自己画画,或者和问儿一起玩耍习字学习。前些日子失画之事也被抛之脑后,身上的伤在丁香的细心调理下渐渐康复

  【整天都在画我,你也画不够】丁香一边为润福检查肩膀一边说道

  【不够不够,还要画一辈子呢】润福盯着自己的画,柔声说道

  【丁香,过些日子我们一起出去走走吧】

  【等你身上的伤都好了,你去哪里,我自然在哪里】丁香心疼润福所受的那些伤

  【嗯!那我先筹划筹划!】

  秋风扫完落叶,严冬怀揣暖阳悄悄的走过,三月里已是莺飞草长。午后的阳光照得人懒洋洋的,已经嫩绿的枝头上三三两两的麻雀欢快的叫着。马蹄声渐近,丁香不禁向远处遥望,只见三匹高大的青马疾驶而来,为首一匹上面正是润福和问儿,后面跟着的则是昱秀和金玄武。似是知道丁香会看他们,润福远远的就向她招手,及近,拉紧缰绳 便跳下马来,再抱下问儿。

  【等的着急了吧!】润福也不避讳,侧过身,在丁香的脸上轻吻了一下

  【不急,只是担心那马儿摔了你】

  【你小瞧我!】润福不服气的点了一下丁香的额头

  【不管你会不会骑马,你也是我的画工】丁香的声音极小,毕竟有外人在的,她在意。润福却听的一清二楚

  【若我会骑马了,以后带着你出去也就方便多了】

  【哥 要出远门么?】虽是背对着他们,可是昱秀却没有漏掉润福最后这句话

  【噢,准备出去,若我注定流浪,那对于一个画人来说也不算什么坏事,天外有天,我想见识见识】

  昱秀知道润福所说的见识定然包括倭国的浮世绘,当下便不再说话。想来这几天他请自己骑马游玩是在做离去的打算了。顿时心下惆怅不已,还不待再说什么,赵府家丁便找到了这里说赵昱宁从京城回府来了。要见妹妹。原来自那日和润福赌过之后,赵昱宁便携了王命袭父爵做了兵曹判书,成了当朝最年轻的正三品堂上官,虽是三品确是实权在握。更何况腊月的时候,他已和正祖的妹妹完婚,在世人眼里,他少年得志,前途无量。应该春风得意 志得意满。事实上赵昱宁本就是一个志怀报国之人,再加上优越的出身,头脑聪明,处事干练机警。他很容易实现了自己想要的,现在他需要的仅是证明自己。昱秀便别了润福策马往赵府而去

  【我看昱秀欲言又止的样子,好像有话对你说】丁香若有所思的说道

  【你怎么知道她不是有话对你说呢?】

  丁香一怔,便不再说话,拉了问儿的手随润福打道回府。自己如今更是清静了,礞石他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。

  清晨的空气总是好的,因为有她在自己身边。润福习惯性的再起床后看着丁香熟睡时的样子,甚至数她的睫毛。习惯了她的气息,让润福觉得幸福原来就是如此呀。正在想着心事的润福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扰乱了思绪,便整了衣服,去开门

  【怎么了】

  【小少爷不见了?】

  【不见了?什么叫不见了?】润福心里一惊,一种不详的预感在心里蔓延

  家仆便把早上整理院子时,发现了钉在问儿门上面的书信,上面写道:问儿被我带到西城郊土地庙,申润福,你一个人来见我,否则我会让他血溅当场!信的内容幸是用汉字所写,所以仆人并不知道其真正内容,他只是推开问儿的房门发现里面不见了人,而润福住的距离这里最近。突然润福想起被提醒的事,便冷静下来,写了一封书信差人送往赵府昱秀那里,自己则牵了马往西郊而去

  走进土地庙的时候,那个人一身青衣武士打扮,背对着门负手而立。他手里的剑直挺挺的插在地上,寒光逼人。站在剑后面的孩子似是被这慑人的寒气和冰冷所吓到,满脸委屈惊恐,在看到润福走进门时候,再也撑不住,放声大哭

  【叔叔 叔叔,我要叔叔!】

  【问儿乖,等叔叔和玄武哥哥说完话,就带你走!】

  金玄武豁然拔剑 入鞘!负剑而立,悠然开口,而声音却冰冷刺骨

  【知道我是谁吗?】

  【为什么要这么做?】

  【为什么?我会让你在黄泉路上和这个小子都做个明白人】

  【难道 难道你和他有关?】看着此刻金玄武狠利的眼神,润福失声说道

  【不错,我是他唯一的儿子,和这个小子一样都是养在舅舅,父亲很疼我,母亲也很爱我。我无法忘记舅舅带来父亲惨死时惊恐的表情,我无法忘记母亲因为无法保护我选择死去时的面容,我无法忘记自己沦为逃犯无处为家 遭人追杀的痛苦。这一切,都拜你这个我父亲最为钟爱的画人所赐】

  【他最爱的是名利和他自己】润福沉声说道

  【你 你闭嘴,那他呢?他若是我弟弟,应该五岁才对。一个是朝鲜闻名八道的画人,一个是朝鲜首屈一指的艺伎。是你们 你们背叛了我父亲,难道不是吗?】

  【当然不是,我和丁香结识在先,定情也在先,横刀夺爱的人是你父亲才对,与我何干?】提起杀父和夺其所爱之人的人,润福被激起了怒气

  【申润福?不,徐润才对。祖籍全州,父 徐征。你是他的儿子吧?】

  【你调查我?】润福心里虽是一惊,却已确定,金玄武不知道自己是女儿身。当年为了彻底掩盖自己身为女儿身的蛛丝马迹,正祖可谓是费尽心机,动用一切秘密关系,竟然连自己生父这里的也没有放过,竟能瞒住他人之眼。心下对主上又是一寒

  【哼,这是理所应当的。当我在退溪斋见到那个女人的时候,我就一直在调查,我也知道守着她们母子,你也就不会太远了。你拒绝殿下的恩赏只身游览天下无非为的就是这个女人罢了。当年父死母故之恨 家破人亡之仇,今日我要十倍百倍的还给你】

  【你要我怎么还?】润福猝然合上眼睛,曾经自己也为了这般仇恨,不惜用一切毁掉了仇人,不想也造就了这样一颗日日夜夜充满仇恨的心,他本无罪,但却错在是金朝年的儿子;自己本无意,却还是成为他眼里的仇恨

  【血债血还,我要用你们父子的血祭奠我父亲!】说着用剑鞘指了指旁边的问儿,显然他已经误会了他们的关系。

  【你父亲?对我来说他不过我家破人亡的仇人,我何错有之?我之恨 我之恨难道不应该由他来偿?你永远也不会明白亲眼看着父母惨死却只能眼睁睁看着的痛苦。你父亲不过位高权重之人的一粒棋子,而我和你又何尝不是一粒棋子。放过问儿!我累了,不想再争什么。放过他,他 他只是个孩子,你的债,我来偿!】

  润福怎会不明白让自己家破人亡的其实是王权斗争,杀父之人乃是端坐于王宫之内的王大妃 乃至朝中重臣。金朝年只是那粒可恨的棋子,在王权斗争中,他们各执一端,不惜鱼死网破,兵戎相见,所幸的是 自己是赢家,成王败寇 如此而已。而如今 那人的儿子拿剑指着自己,自己在他眼里不过一个仇人而已。香儿,和你相守,真的就如此之难么?

  【好!我放过他,我要他看着 听着今天发生的一切,我要他一辈子都背负这个痛苦,我要他一辈子都被仇恨折磨的抬不起头!】

  【你 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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